“对呀,方则成”杜敬之背靠在敛长锋怀里,看不见敛长锋的表情。
敛长锋嘲讽般地扯了扯嘴角,不再接这个话头。马车行进的速度不快不慢,偶尔车轮碾过一些小石子或是什么别的,才会稍微颠簸一下。杜敬之在这种有序的节奏里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是不是马车里的熏香所致。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一次他与敛长锋能在这种环境下相处,敛长锋不仅没有带着怒气,反而将他圈在怀里。杜敬之心中疑惑,最终仍是喜悦掩盖过这一切。
忽地,杜敬之感觉敛长锋在抚摸着他的腰线,痒得很,忍不住扭起来。敛长锋像是故意逗弄杜敬之,一察觉到杜敬之想躲,便又伸出指头在腰侧的软rou上摩挲。
“嗯将军,痒”杜敬之小心地将脑袋向后蹭了蹭敛长锋的胸膛,像只撒娇的猫。
“哪里痒?”敛长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摸到杜敬之的雌xue处:“是这儿吗?”
杜敬之惊喘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敛长锋一时不察,倒叫杜敬之双腿挣脱开了束缚,一下将他的手夹得紧紧的。敛长锋指尖亦有茧,竟然就着杜敬之这个动作,惩罚般地在杜敬之那处揉捻,时而轻轻的戳刺,时而两指夹紧那粒花蕊,不多时杜敬之便两腿颤抖,又不知不觉将敛长锋手指放了。这腿不松开还不知道,一松开,敛长锋低头便瞧见雪白地绸裤已然shi了那块,正紧紧贴住杜敬之雌xue,雌xue不停收缩着,那小缝竟是将布料都吃进去了一些。隔着绸裤,都能将杜敬之雌xue的形状瞧得一清二楚。
“你自己瞧瞧,嗯?”敛长锋见状又笑了一声,旋即伸手轻拍了一下杜敬之敞开的门户。
绸裤shi漉漉的贴在身上并不舒服,杜敬之当然知道自己不争气地三两下又被敛长锋弄shi了下边,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双手颤抖着想把绸裤除下来,又想到这并不是在家中,只好作罢。敛长锋看起来像是知道杜敬之在想什么,拍了拍杜敬之的屁股,让他坐起来一些。随后伸手从马车内备着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子来。
杜敬之不知所措地跪了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捂住雌xue,看起来像是让那里不要再流水了。
敛长锋:“绸裤脱下来点儿。”
杜敬之向来是很听敛长锋的话的,于是依言乖乖的褪下来一些,裤腰在胯骨处松松地挎着。敛长锋拿着剪子凑近了一些,一凑近便能闻到一些来自杜敬之的sao味,抬头看了一眼杜敬之。杜敬之为此脸红得很,羞恼地问:“要做什么!”
敛长锋并没有回答杜敬之,而是用起剪子,将杜敬之裆部那处堪堪剪了下来。杜敬之万万没想到敛长锋竟然如此做,正想退后,敛长锋便出言喝止他:“别动!”如此杜敬之只好一动不动,任由敛长锋将绸裤剪坏,只将雌xue那处露出来。
“将军好奇怪”待敛长锋收好剪子,杜敬之跪不住了,便与敛长锋面对面坐着,双手仍是捂着那处。
“有什么奇怪的?那儿shi了贴着你也不舒服,”敛长锋敞开双腿,将自己那物放出来,直直冲着杜敬之。“过来,含。”
久未见到那根凶器,如今再见,杜敬之心中仍是有些胆怯。从前敛长锋并不算温柔,每次都弄得杜敬之丢盔弃甲,想逃又逃不开,弄得杜敬之对敛长锋的东西简直是又爱又怕。但眼下犹豫了一会儿,杜敬之还是乖乖俯下身,将敛长锋的rou头含进嘴里,舌头来回舔弄着。敛长锋的东西太长,杜敬之含不住,只好用双手扶着。
趁着这时候,敛长锋再一次伸手揉弄起杜敬之的雌xue。这次没有布料的阻挡,敛长锋更是肆无忌弹。用粗糙的手指来回蹭着杜敬之的花蕊,又忽然用两指揪住它往外拉扯。杜敬之双腿颤动着,嘴里呜呜啊啊地,又被敛长锋的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只好可怜兮兮地承受着逗弄。
没一会儿杜敬之便不行了,将敛长锋的东西吐出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嘴唇shi漉漉的,敛长锋的rou头上,还有一丝口水同杜敬之的嘴唇牵扯在一起。杜敬之还想休息一会儿,敛长锋又按着杜敬之的脑袋,态度强硬的让杜敬之继续为他口交。
马车里一时静悄悄的,只有扑哧扑哧的水声。水声并不大,却在窄小的车厢里显得尤为刺耳。这种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有一股很微弱的声音传来,乍一听有点像平日里去解手,仔细一听,便能发现是一股一股的声音。原来是杜敬之被敛长锋用手指玩到了chao喷,雌xue里正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喷水,将坐下的垫子全洇shi了。杜敬之微微挣扎着,感觉到嘴里的东西也一跳一跳地,便缩紧了已然酸麻的两颊,让敛长锋射了出来。
敛长锋按着杜敬之的脑袋,射在了杜敬之嘴里。
“咳、咳!”杜敬之下意识地将东西咽了下去,浓Jing弄得他呛咳不已。糟了这么一回,杜敬之整个人软软地倒在车厢里,双腿不易察觉地颤抖着,唇边还有来不及吞下去得Jingye。双眼像是盛着一汪池水,正水盈盈的。敛长锋想再来一次,门外车夫却提醒说快到了。
杜敬之只好将外袍穿好,擦了擦自己的双唇。他指着被自己弄shi的那块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