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巨大的圆月隐匿在乌云里,光芒灰暗,死气沉沉,给大地蒙上一层黯淡的银纱。
平稳的江面上漂浮着一件鲜红的连衣裙,可惜今晚夜色黯淡,再扎眼的色彩此刻看起来也只是黑乎乎的一团,混在垃圾袋里顺着水流往下游飘去。
“啊啊啊啊啊——!!!”女人的惨叫在狭小的地下室响起,她纤细的手腕此刻以一个怪异的角度侧扭,竟是被生生掰断了。
“嘘乖”男人抚摸她的脸,将性器塞进她流血的嘴里,那张嘴里整齐的牙齿全部被镊子拔出,只剩光秃秃的牙龈,血rou模糊一片。
“你他妈再叫我就只能绞了你的舌头了,亲爱的。”男人额前垂下一缕shi漉漉的头发,他的鼻梁上满是汗水,勃起的gui头抵着猎物的脸颊饱含威胁地拍打,“嗯?”
女人惊恐地抬起头,睫毛膏混合着泪水shi哒哒地挂在眼眶上,脸颊上几道殷红渗血的掐痕,是男人毫不怜惜地将指甲掐进皮肤里弄出来的,她全身赤裸,被绑在一架肮脏的木椅上,绳子勒的太死以至于她只能大口呼吸,贪婪地汲取氧气,两只丰满的ru房红肿下垂,上面也布满了掐痕。伤痕制造机,男人用一个古怪的名词评价自己。他起身将录音机关掉,“我真的非常累了,亲爱的......”男人拿起桌上的尖刀,轻轻擦拭,“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但是游戏到此为止,你能懂吗?”
女人经过5个小时的凌虐,在疼痛与眩晕中Jing神已近崩溃,当她听见男人说出这句话时,心中已有了预感,她不住地摇头,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口水混合血沫流到下巴上,这场景让男人非常不悦,“乏味,无聊。”他叹气。女人的下体涌出一股尿ye,顺着椅子腿流到地面,汇集成一滩水ye,腥sao的气味顿时弥漫在这个chaoshiYin暗的空间。
“嘘......嘘......”男人捧着她的脸,舔干净上面的血痕,极温柔极大力地将一块破布塞进她的嘴里,女人呜呜叫,但已无力抵抗,她颤抖的太厉害了,以至于死死勒进rou里的绳子都有些许松动,露出了下面紫红的勒痕,男人将破布狠狠一塞,大口喘气,松掉的绳子仿佛让他极其困扰,困扰到愤怒之火瞬间包裹了他,片刻,他茫然地抬起头,面孔在一瞬间变得狰狞,“我他妈!叫你安静——!”
一刀!扎穿那颗漂亮的眼珠,毁坏她最脆弱的部位。
两刀!穿过那薄薄的脸颊,与嘴角接壤,划开一个微笑。
三刀!直抵到喉头,像口交那般在里面搅动。
割下她的双ru当做战利品,把她的Yin部捣成一朵烂花,掏出子宫搅碎。
舒服,完美,Jing彩,我是国王。
他俯视奄奄一息的女人,极快地割开了她的脖子,动脉血如喷泉涌溅而出,在墙面和地上开出的血花带着热度脱离这具破败的身体,女人抽搐了几分钟,便永久沉睡在血ye和排泄物之中,不太体面,但死了也算某种意义上的超脱,死后的状态反而没那么重,不是吗?——男人总是把自己比做仁慈的国王,将死亡看成一种赐予。
做完这一切,男人跌在地上,吐出一口气,这是极度兴奋后的虚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衣衫被汗水浸透,射过的Yinjing垂在腿间,Jingye混合着猎物的血迹滴下。他坐在地上吸了会烟,突然想起什么的,“Cao!”忘记拍照了。
女人已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血ye凝固,被划烂的脸再也看不出令人甜蜜的扭曲,他草草地拍了两张,怎么看都不满意,抬起脚往那张血rou模糊的头颅上碾了几下,“贱婊子!”
好在录音没忘记,他的脸色稍缓和,提起裤子开始把尸体往一个蛇皮袋里塞,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口袋将被放置在比地下室更深的地下,被泥土包裹,被黑暗腐蚀,或许等个几十年才能重见天日。
月亮还高悬在夜空,冰冷地注视这片大地上的每一个人。
“我觉得够了。”周川突然说。
“怎么了,哥哥?”周蓝的面孔在黑暗中晦暗不清,只有那双玻璃珠子似的眼珠,在月光下轻轻转动。
周川不语,他的脚下是黑暗的大地,四面八方吹来凌厉的风,将他的恤吹得飒飒做响,这个青年宛如一只高枝上的乌鸦,他阖上眼,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这具年轻英俊的皮囊下是大火后的余烬,已经支撑不起过多的情绪了。
才22岁,已经死去多年。
其实我“愤怒”的时候一点也没感觉。
我没有感觉。
“喂,你在干嘛?”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林致渊懒洋洋地靠在墙上,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半夜不睡觉站在天台耍帅,多半有病。他对陌生人的装逼行为不感兴趣,但是如果那个人想跳楼,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很麻烦,作为唯一的目击者,出于人道主义,林医生觉得自己有义务象征性的劝解一下。
烦。林致渊百无聊赖地想。
Cao。周川心中蹦出一个词。
围绕在月亮周围的云雾突然散开了,那颗卫星发出柔和清冷的光芒,将这个不大的天台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