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么呀你?”
“我……我不要,那天……那天身上被你捏疼了,到现在还没好呢。”
“呵呵,原来你心情不好再加上喝点小酒可以这么骚的?啊?哈哈,逼里的骚水把我鸡巴蛋子都打湿好几遍,叫床叫得别说人了,快把野猫野狗都勾来了,你没觉得这里的人今天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吗,哈哈。”
想到这里,我悲愤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甚至能感觉到即将爆表的血压值也在慢慢回落,我决定静观其变。
陈心悦这句话一出口,房内的动静顿时为之一停,但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嘻嘻索索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在门外听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今天为什么去校门口给她送丝巾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心里始终存着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并不是真心要和我离婚,只是迫于某种压力,而对此我也心存幻想,通过我的慢慢调查找出幕后黑手,了解他的目的并找到对应的办法,最终重新夺回我的妻子。
陈心悦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啊~~~我操,爽,你这骚逼口活越来越好了。”
我心里一阵惨笑,曾经被我当女神供着的陈大美女到了这种粗俗货色的手里居然成了一块破抹布。
但是眼下我却犹豫了,怀疑了,她刚跟我办了离婚就转身和这个混蛋胡天黑地,她自己的说法是心情不好喝了酒,但这酒显然不是独自喝的,今天明知对方目的不纯还是没什么犹豫的跟了过来,她可能是存了今天身体不方便不会早于什么的想法,但是也说明她内心并不排斥这个混蛋,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陆大刚明显就是个坏男人,陈心悦难道真的对坏男人产生了某种亲近感?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内心的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再也抓不回去了。
陈心悦对这种污言秽语不知该如何对答,听声音应该是鼓着腮帮子在生气。
屋里的女人是我曾经誓言要用一生去呵护的人,此时的她正被一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威胁侮辱,但是一之隔的我心中却是毫无波澜,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现在的我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一走了之,不再去管门内发生如何香艳的画面,但是我的脚下却没有动,或许是对我刚才下的结论还不死心。
“你干什么?别拉我!”
陈
“给我看看,操,不就是有点青嘛,我还以为哪儿捏坏了呢。”
陆大刚在女人面前还是那种好话说不到三句就直来直去的样子。
呸呸呸,几声吐口水的声音。
“我都跟你说了你不相信,你,你让我走,过几天等我方便了再说。”
“我……”
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身上哪个洞老子没操过?行,我也不跟你废话,脱衣服,让老子爽一次就让你回去。”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的?说完了吗?我该走了。”说着屋子里陈旧的木地板响起一阵笃笃笃的脚步声。
“那我来说,你今天用奶子和嘴帮老子弄出来就放你回去。”
“操,不碰你怎么给老子夹?”
“你他妈怎么这么矫情?不弄口水弄你逼水啊?你今天也得有啊。”
我强忍着破门而入问清楚的冲动继续听角。
“哎呀,你干什么?我今天不方便!”
“废话,要你嘴干嘛用的?给我舔干净!”
两三天?我的心口擂鼓一般剧烈跳动起来,今天周五,我们办离婚手续是周一,难道说我们刚离婚他们就?!
“操,老子不就是在你奶子上捏重了点吗,女人生那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捏的嘛,矫情什么?快,别逼我自己上手扒光你啊。”
“哎呀,那天是真的爽啊,老子好久没操女人操到腿软了,哎,你后来回去吃药了没?老子那天可是把几天的存货都射你逼里了。”
天是我噩梦的开始,就在那天晚上,我人生中第一次被送进了医院抢救室,想来距今已经有十来天了,真是恍如隔世。
陈心悦重重叹了口气,“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点酒,所以才……你们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别来打搅我的生活了。”
“怎么?才两三天功夫,哦,爽过
门内响起一阵嘻嘻索索的动静声,期间有物品落地的声音,有衣物的摩擦声,老式房屋奇差的隔音将这一切都毫无保留的送进我的耳朵。
只听得陆大刚怪叫一声,“我操,你真他妈的来大姨妈了?!”声音是无比的悲愤。
“你什么你?老子已经很客气了,再推三阻四的抽你信不信?”
“哼!”陈心悦重重哼了一声不说话。
“哈哈,要是没吃也好,如果怀了我的种我们一起养。”
“过几天当然还会去操你,但是今天我怎么解决?”
“你的……那里好臭啊。”
“我……我今天真没法帮你。”
“哎呀,别碰那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