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甲栩栩如生,用宝石嵌成的蛇目幽幽闪动。在这些巨大的银雕蛇像之间,有一
只巨大的银盘,上面镌刻着无数类似图画的符号。
辰瑶柔白的手掌抚过银盘,用指尖辨识着上面的符文。与外界传说不同,镌
刻在银盘上的文字讲述了另外一个故事。
在天地刚刚诞生的时候,一个女子走进瑶湖,忽然风雨大作。一条银色的巨
蛇卷走了这个女子。六个月后,她生下一个男婴,就是辰氏代先祖。辰氏是
蛇神的后裔,但在后世传说中,却被有意篡改。在这篇文字中,还记录了蛇神一
则预言,辰氏源自一位女子,也将在最后一位女子身上终结,当蛇神的血裔终于
冷却,就将完成这个漫长的轮回。
洞内潮湿的空气浸透了女王朱红的衣袖,她慢慢俯下首,将姣美无瑕的玉脸
贴在银盘上,感受着祖先留下的难解讯息,耳边隐隐传来湖水拍打岩石的微响,
更增冷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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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黑色的火熊熊燃烧起来,映出一具白皙而妖
异的肉体。
芹蝉化为鸟翼的双臂扇形张开,从岩石间伸出的铁链穿透了她的翅骨,将她
悬在半空。在她身周,围着一只直径丈许的银圈,盘在圈内的鬼蛹似乎对银器十
分畏惧,收拢着不敢越雷池半步。这三条鬼蛹较之当日纵横满殿,要小了许多,
就像一堆巨大的蚯蚓,在银圈内蠕动翻滚。
芹蝉臂如鸟翅,嘴部尖如鸟喙,身体还保持着人形,肌肤褪去了最初的黑色,
变得惨白。那几条鬼蛹昂首攀上芹蝉的脚踝,分不出头尾的虫端圆钝如球,中间
生着一只独眼。它们卷住芹蝉的肉体,然后挤入臀缝。粗如儿臂的鬼蛹钻入女阴,
在里面迅速膨胀起来,接着另一条鬼蛹也钻入芹蝉阴中,进入她狭窄的子宫。芹
蝉小腹鼓胀如球,越来越大,就如同一个临盆待产的孕妇,沉甸甸垂在身下。
最后一条鬼蛹在芹蝉身上蠕动着,寻找着可以进入的部位,最后它弓起身体,
顶住芹蝉的肛洞笔直挺入。芹蝉张开尖利的鸟喙,发出一声类似鸟啼的凄叫,那
只未曾被异物进入过的屁眼儿顿时鲜血四溅。
鬼蛹贪婪地吸食着芹蝉的鲜血,虫躯迅速胀起,直到手臂粗细。芹蝉肉体大
半被鬼蛹缠住,裸露的屁股高翘着,被虫躯挤得膨胀变形。三条鬼蛹占据了她的
女阴和屁眼儿,在她臀间不停扭动。
芹蝉腹部越胀越大,啼叫声也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皮肤被撑得又薄又亮,能
清楚看到那两条鬼蛹在她子宫内蠕动的情形。另一条鬼蛹则塞满了她整条肠道,
仍不停向深处钻去。芹蝉乳头勃起,被虫躯缠住的乳房充血紫胀。
辰瑶虽然目不见物,却有如目睹,她冷冰冰道:「引妖入室,反噬自身,是
你这贱婢应得之报。」
芹蝉尖啼着,似乎在拚命乞求。辰瑶女王用一根银杖在虫躯上一拨,插在芹
蝉肛中的鬼蛹如受雷殛,分节的躯干奋力朝芹蝉肠内挺去。芹蝉喉头一窒,惨叫
声顿时断绝。
「这样就安静了。」辰瑶淡淡道:「既然你听得见,不妨告诉你。在你临死
之前,我会命人活剥下你的皮,制成战鼓。枭军若来攻城,夷南军将会敲着你的
皮鼓破阵杀敌。」
芹蝉喉咙不停吐着气,似乎有物正从体内钻出。
辰瑶女王道:「夷南人从来不宽恕叛徒,你无族可灭,只能罪及己身。」她
长出了一口气,又蹙眉道:「我终究还不明白,你为何要背叛于我?是枭王给你
许下偌大好处,还是我辰瑶亏负于你?你已经是宫内侍官,虽无爵位,权势却不
亚于宫外的银翼侯。你即使杀了我,也未必能在枭王手下有此权柄,难道你还能
做上女王不成?」
芹蝉额上紧闭的竖目突然张开,露出血红的眼珠,她格格怪笑,然后恶狠狠
说道:「我没有想杀你!」
辰瑶女王微微侧过脸,用比眼睛更敏锐的灵觉感知周围的一切。
「我只想把夷南的宗庙改为娼寮!让你这个死瞎子像母豖一样在里面接客!」
「啪!」芹蝉脸上着了一记耳光,歪到一边。
「你不想听吗?」芹蝉慢慢扭过脸,恶毒地盯着她,嘶声道:「我的主人很
快就会来到这里。他会让夷南所有的生灵变为枯骨。而你,夷南的女王,会成为
他的淫器!我的主人会用神一般的阳物塞满你每一个贱穴。每当客人来临,你都
会在宴席上赤裸起舞,并且随时准备用肉体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