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映雪低声喘着气,犬血中令人发疯的情欲和怨毒一滴滴注入她体内,使她
的乳头和花蒂愈发涨硬,同时生出一股暴戾之气,恨不得将一切撕得粉碎。
忽然,一根粗大的物体从她臀后进入穴内,月映雪玉体剧战,碧绿的瞳孔蒙
上一层水雾,突然厉叫道:「不要!我是你娘!」
「君虞,不要再奸淫我了,我是你娘!」挣脱束缚的月映雪凄声叫道:「是
我生了你!」
峭魃君虞慢慢奸淫着她的美穴,狞声道:「你是碧月池圣女,怎么会不要脸
地生下孩子?」
月映雪抛弃了缄默的誓言,不顾一切地叫道:「我遇到你爹,于是有了你!」
「你那时候多大年纪?」
「十五!」月映雪忽然淌下泪水,「次年生下了你……」
峭魃君虞大笑道:「原来你的嫩屄是被那个男人干了。贱奴,他是不是也像
我一样从后面干你?」
月映雪昔日的端庄荡然无存,她彷佛一具被人剥去皮肤,赤裸裸露出血肉的
人形,凄声叫道:「君虞!你不要再干娘了,我真的是你娘!」
峭魃君虞狠狠一挺阳具,「告诉我,他是怎么给你开苞的?说不定我会相信。」
月映雪被他干得花枝乱颤,失去包皮而裸露的花蒂被肉棒挤压着,传来令人
疯狂的悸动,「月神祭坛!他在月神祭坛给我开的苞!」
「十五岁的小圣女,真淫贱啊……你是不是一边流血,一边摇着屁股,让他
用力干你的小嫩屄?」
月映雪发出一声哀鸣,丰腻的雪臀被峭魃君虞完全掰开,美艳的性器整个绽
露出来,肥软多汁的阴唇被粗大的阳具挤得变形。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月映雪疯狂挣动身体,嘶声叫道:「不要再折磨
我了!我真是你娘!是我生下的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笑,「我早已知道了。愚蠢的娘亲!」峭魃君虞高声道
:「所以我才让娘像母狗一样趴着!被儿子干你又贱又浪的屁股!」
27
月映雪眼前一黑,脑中昏眩欲倒。模模糊糊中,她听到峭魃君虞的笑声,「
娘是服侍神明的大祭司,就像高贵的女神,当孩儿知道,娘其实是个恶毒而又淫
贱的娼妇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喜欢豢养最毒的蛇,最凶狠狡诈的野兽,
何况我这个无耻的娘亲还生得这么美艳!」
峭魃君虞大笑道:「把娘这样恶毒的艳妇驯服成一条最听话的母狗,每天渴
望着孩儿把阳具插到你的嘴巴里,干你的淫穴和屁眼儿!用你丰满的乳房,光溜
溜的大白屁股,像娼妓一样取悦——孩儿做梦都在想!」
月映雪恐惧地打了个冷战,峭魃君虞的声音没有丝毫亲情,只有入骨的恨意,
她胸口起伏着,忽然叫道:「不是我要杀你!娘是为碧月族的荣誉!我能救得活
你!娘不会害你!」她急切地申辩当日不得已的选择,却被一声冷笑打断。
「不是我。」峭魃君虞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是我的爹爹,巫癸!」
月映雪美目一滞,脱口而出,「不!没人知道!」接着她紧紧咬住嘴唇,身
体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
她彷佛看到那个她唯一爱过的男人,露出迷茫和痛苦的目光。被月神弓洞穿
的伤口,喷出殷红的鲜血。红得像火。有一刻,她真担心这血会把榕树的宫殿引
燃。
忽然,一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团出现在眼前,那条被剥去头皮的巨犬瞪着没
有眼睑的血红眼珠,凶狠地盯着她,流露出无比怨毒的目光。接着它张开失去嘴
唇的牙齿,从滴血的牙龈间喷出一串血沫,溅在月映雪光洁的玉脸上。
月映雪淡绿的瞳孔猛然收紧,接着白圆的大屁股紧紧夹住那根粗硬的阳具,
蜜穴毫不羞耻地剧烈抽动着,喷出滚热的淫汁,在峭魃君虞的重击下,终于崩溃。
鼎内沸腾的腐骨液终于蒸透骨骼,月映雪伏在盘内,瘫软如泥。
良久,她虚弱地低声说道:「他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不错。」
「所以你才会知道月神祭坛的秘道,知道鬼月之刀的下落……会施展噬魂血
咒……」月映雪每吐出一字,眼中的光亮就微弱一分。
「临死前,他把一切都传给了我。」
「他留下什么话了吗?」
峭魃君虞低沉地笑了起来,「他说,要让你付出代价。」
月映雪闭上美目,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
峭魃君虞扯起已经流血而死的黑犬,将那条毛茸茸的犬尾一把拽下,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