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裂开一般。
峭魃君虞狞笑着在她另一只乳房里射了精,月映雪两只大乳房被精液涨得又
白又亮,皮肤紧绷着,彷佛轻轻一捏就会胀裂。她伏在地上,软化的骨骼甚至无
法撑起乳球的重量。旁边的枭御姬抬起她的肩膀,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坠在身下,
连她的脊椎也被坠得弯曲。她艰难地呼吸着,乳球在胸前颤微微摇动着,两粒艳
红的乳头硬硬挑起,乳眼中滴着浊白的黏液。
峭魃君虞暴戾地大笑起来,「挤干她乳中的精液,然后灌入牛乳!在沉睡之
前,我要把碧月池的大祭司变成一头在酒宴上供乳的母牛!」
巫羽翘起唇角,「如您所愿,尊敬的鬼王。」
一则秘闻在夷南城悄然流传,他们的女王,辰氏王族最后一位血裔,在祭礼
中受到了蛇神的祝福。来自瑶湖深处的大蛇,夷南的庇护神明,允诺将赐给她一
个流着辰氏鲜血的子息,来延续辰氏的荣耀。
几乎所有的夷南人都相信了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说。谁都知道,女王还是
未婚的处女,并且没有大婚的迹象,但他们相信,蛇神会再一次显示奇迹。
不出所料,少数对此猜疑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新任侍读夫概身上。他是
唯一能进入内宫的男子,而且得到了辰瑶女王的垂青。
这个来自姑胥豪商家族年轻人百口莫辩,只有他最清楚辰瑶女王的清白。他
每日入宫只有半个时辰,别说与女王亲近,甚至未曾见过女王的容貌。每次女王
都隔着厚厚的帷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些日子不时有人向夫概打探消息,夫概都含糊其辞。蛇神出现的传说他也
听过,总还是心存侥幸,想着会得到辰瑶的青睐。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只用来转
移视线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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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醉之后,子微先元似乎恢复了常态。这些天一直没有枭军的消息,众
人都有些懈怠,子微先元也向墨长风提出,准备回澜山一趟,面见宗主墨钧。
墨长风点了点头,「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此番我云池宗能在夷南立足,
虽然与昊教交恶,也是无可避免。你回到澜山,最好还是请宗主往胤都一行,争
取百越王室的支持。」
子微先元道:「我都记下了。见过宗主我会尽快回来。」
「不急。」墨长风慢慢转动手腕,写下「云池」两个大字,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出去避一避也好。」
子微先元脸上一红,「师兄都知道了。」
墨长风提起笔,「我知道什么?不过是从你举止中猜的。原本我只猜到三成,
看你的反应,倒猜到七成了。」他行云流水般写下「别」字,说道:「辰瑶女王
既然有意于你,为何不委身下嫁?难道我们先元公子还配不上她么?」
子微先元慢慢道:「不知怎么,她猜出了我的身份。看她的举动,是只要借
嗣,不会嫁人。」
墨长风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子微先元告辞离开,走到门边忽然回过头,「如果她要杀我,我该怎么办?」
墨长风写完最后的「院」字,提起笔仔细审视,「依你和银翼侯的交情,未
必如此。若有人一意孤行,也不能坐以待毙——就由云池宗先把消息散布出去吧。」
子微先元如醍醐灌顶,这样一来,他若不明不白地死去,反而坐实了谣言,
他心悦诚服地拱手道:「多谢师兄。」
墨长风道:「回去时最好能往淮右一行,淮右公姬衷与天子同宗,能与淮右
结盟,最好不过。」
32
从夷南北行,穿过榕瓯与泽貊之间的荒原,就抵达了淮右。这段路半林半水,
崎岖异常。商旅往往从瑶湖向北,经过泽貊的浮都,由水路通行。
依照墨长风的吩咐,子微先元特意在城内停留一天,去拜见淮右的国君。
准右是南荒最小的诸侯,城中居民不过万余,城高不及丈许,完全是象征性
筑一道墙,城中兵士仅一千余人,不及百师偏师一旅之众。但依据宗族谱系,淮
右诸侯却是天子的叔父分封于此,有着南荒最显赫的国公爵位。要知道百越等国
虽然称王,但都是僭号,入觐天子时仍只能以侯爵自称,列在淮右之后。所以淮
右城池虽小,却有一座颇具规模的宫殿,是当年天子亲自派人兴建,历经数百年
风雨,依然气势峥嵘。
递上银翼侯引荐的信节,内侍随即开启宫门,引子微先元入宫。淮右的宫殿
颇为庞大,主殿设有两层阶陛,严格遵照公侯的仪制。殿宇的柱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