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穴中淋漓洒下鲜血。破体时都未呼痛的辰瑶女王,此
时却不时发出低叫。那条肉棒彷佛长了眼睛,每一次都顶在她体内最深处一团柔
软的嫩肉上,传来难以承受的酥软感。巨大的龟头用力撞在破体时受创的蜜肉,
剧烈的痛楚彷佛要将柔腻的肉穴撕碎。无法言说的剧痛和酥软交织在一起,使辰
瑶甫一破体,就品尝到了女人最本能的欢愉。
子微先元低吼一声,龟头紧紧顶住花心,在女王体内深处剧烈地喷射起来。
辰瑶软绵绵躺在石上,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阵轻风拂过,满枝花落如
雨,缤纷的花瓣与白石上鲜红的落红纷然杂呈,难分彼此。
四条血蛭伏在透明的水晶盆中,沉重的虫躯吸满了鲜血,彼此挤压着鼓胀欲
裂。一只洁白的玉手柔美地伸来,将一条血蛭拧得稀碎。殷红的血浆喷涌而出,
汇集在盆内,散发出浓重的血腥气。
巫羽将四条血蛭一一捻碎,鲜红的血浆沾在她明玉般的指上,随即滚落。当
她抬起手,玉指依然光洁如新。
巫羽打开旁边的木箱,从中取出一株尺许长的小树。那株树又细又小,枝叶
干枯而蜷曲,像被焚烧过一般,呈现出黑灰的颜色。
巫羽将树茎放入淌满血液的水晶盆中,干枯的树枝迅速复活,抽出墨黑的枝
叶,蜷缩的根系舒展开来,宛如赤红而纤细的血脉,深入盆底每个角落。
随着树茎的生长,盆中的鲜血渐渐枯竭。树茎墨黑的枝条间生出一颗朱红的
果实。当最后一滴血液被树根吸尽,血榴也已完全成熟,细长蜿蜒的树根蜷缩起
来,枝条缓缓收拢枯干,接着那颗朱红的果实蓦然坠下,「啪」的一声落入盆中。
巫羽挽起那颗殷红如血的果实,美目中透出逼人的神彩。她吞下那颗血榴果,
一股温暖的热流从腹内氲氤升起,缓缓散入四肢百骸。
即使在秘法异术层出不穷的南荒,也很少有人见过真正的血榴实。传说血榴
是死亡与吞噬之树,它在人的尸体上生长,靠吞噬血肉为生。翼道历代大巫根据
血榴的特性,对它进行了改造。在施术者的刻意催发下,它能够将受害者的精气
从血肉中点滴吸取出来,结在果实之中,供人服食。
翼道的巫师们更喜欢直接把血榴植入人的伤口中,在敌人还活着的时候,将
他的血肉和功力一并吸收。但月映雪的功力远超乎巫羽的估计,而她肉体回复之
快,更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如果不是被血咒控制,这个女神般的大祭司几乎是不
可战胜的。
不过现在,她只能伏在鼎内,像驯服的母兽一样,被人一次又一次沥尽全身
的鲜血。每一次血液的流失,都意味着她失去部分修为,同时流失能够使她肉体
迅速回复的神圣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巫羽搭在一起的手指忽然弹开。她站起身,洁白的肌肤愈发
润泽,透出明玉般晶莹的光泽。一连三天吸食了月映雪的血精之后,巫羽功力大
进,如果此时面对辰瑶女王,即使她金杖在手,巫羽也有十足的把握战而胜之。
巫羽起身推开石门,热浪未曾及体,就被一层无形的劲气逼退。那只铜鼎下,
炽热的炭火仍然熊熊燃烧,已经因为岁月透出古青的鼎身,像它刚铸成时一样变
得银白。
巫羽推开鼎盖,一股淡红的热气蒸腾而出。里面的银盘上伏着一团白亮的雪
肉,柔软得彷佛没有骨骼。月映雪骨骼已经被腐骨汁销蚀,肌肤上满是汁液,那
只肥美的白臀向上翘起,臀沟大张,露出臀间粗大的犬尾。白滑的臀肉又湿又腻,
彷佛一团被蒸融的羊脂。
巫羽拂开月映雪湿透的长发,低笑道:「这就是我们尊贵的大祭司么?恰似
是盘中美肉……」
月映雪樱唇忽然一张,狠狠咬住巫羽的手指。她睁开眼,那双碧绿的明眸,
此时却充满了野兽般疯狂而嗜血的恨意,狞恶得令人心悸。
巫羽一手掩住口,格格娇笑道:「真是一条恶犬,不就是剥了你的头皮么?」
巫羽轻易从她齿间拔出手指,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月映雪唇角淌下血迹,
迷乱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晰,她看着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巫羽,神情绝望而凄然。
「装上一条犬尾,真是漂亮多了。」巫羽拉起她臀间的犬尾,摇晃着说道:
「不过我的木力士要用你的后庭,这条犬尾得先取下一会儿。」
室角传来硬木磨擦的辄辄声,一个庞大的黑影缓缓站起。那是一具高及丈许
的木制力士,方形的身体沉重而坚厚,头颅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