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这个词强烈刺激到了赵八一,闭上眼问道,好了吗?我有点冷。声音微微抖动,仿佛真的被冻到了。涂先生好像把他的下体当成了什么丝绸布料似的,享受地一刻不离,裹挟着脸颊蹭到赵八一的大腿根,抬起眼皮上翻着眼,抬头纹都似是而非地挤出来了两条,亲了一口后使下巴贴在他的大腿rou上,合上眼用双手顺着他纤细的腰线缓缓上移,赞叹般随着鼻息“嗯”出一声,看着赵八一道,小东西身体也太弱了。
赵八一仔细确认蹲在他身前人的相貌——健康Jing致的中年男人,金钱把他的脸保养得很好。虽然偶尔会露出破绽,比如此时因不遮掩的欲望外露而使他眼角冒出条纹路。他拥有一头乌黑的头发,染发的频率一定很高,因为连鬓角和发根的灰白痕迹都能掩藏完全。可他确实到了黑色素减退的年纪,下巴上近距离才能看到的白色胡茬是个不显眼的破绽。
还好是这张脸,要是换做那个死人的模样——满脸深棕色皱纹仿佛被憋了一辈子而无处释放的yInye填满,连水分都蒸干了,只留下旱地土块般的腥臭颗粒。赵八一一定能毫不犹豫地抓起淋浴喷头把这颗脑袋打得头盖骨崩裂血注四射,就像小时候扎死他那次一样,让他再死一次。赵八一知道自己疯,漂亮这个词就是让他难以忍受地要杀人,自从那个老东西说过“它”漂亮之后,自己的干枯也一定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他记得老头带他坐绿皮火车,一手抓着一条大腿抱着他撒尿。那双手丑得要命,是熏腊rou的棕黑色,肿胀到看不见指节,捏在他大腿上的触感是硬邦邦的,像冻硬了的香肠,味道也是一股浓浓的腐烂气。为他提裤子时两根手指夹起还在滴尿的小玩意,老东西龇着黄牙说了句真漂亮。
那是根东西用来排泄污秽,坚硬时又在污秽口内被脏rou紧密包围,任何男人的Yinjing都配不上用漂亮来形容,它就是丑陋的。赵八一感到再这样被打着大灯观察他是会失控的,他会抽搐、痉挛,一定能惹得涂先生发怒,这样绝对不行,他答应爸爸会帮他还钱。然而亮光突然不见了,一件浴衣把他牢牢裹住,就这样被抱到了床上。
鉴于赵八一是个疯人,因此情绪也总是变换如龙卷风,被这样一卷一抱,再加上卧室只开着盏不明亮的落地灯,昏暗的环境让他看不清能刺激到自己的身体。没了刺激,他也就基本忘掉自己不久前快要失控这个情况了。
从浴衣里探出脑袋看,赵八一发现涂先生正自己坐在床边脱着衣服。他发觉这回可不太对劲——自己被金主服务得过度了,前三次才正常——都是他为涂先生口,然后自己撅起屁股等着被干。这是花了钱买到的服务,他是个务工人员,得有点自觉性。
所以匆忙把自己从浴衣里剥开,赤裸裸地滑到涂先生身下,赵八一为他解开shi了的腰带,用食指把凸起的形状画了一遍,笑着说道,勒着难受了吧,我来帮您。涂先生却扶住他的手说,不用,上去躺着去。赵八一咯咯笑着躲开,说,这哪行啊,您是嫌我嘴巴技术不好吗?不能的,我这些天可偷偷练着呢。他拉开裤链,将早就硬了的大东西掏出来,刚要含住gui头,却被擒住大臂拉起来扔回了床上。
涂先生想不通这玩意为什么一副奴隶样子,这种奴性简直是注入了骨子里那样顺其自然,甚至从赵八一沉醉的表情里看出了自豪。他撑在赵八一身上,一手解下皮带,说道,别乱动宝贝,不是说按我喜欢的来吗?坐起来把裤子彻底脱掉,拉住赵八一的双腿大分开,盘到他的腰上,双腿弯曲跪伏呈八字形岔开,使两人下体大面积相贴,Yinjing迫不及待地嵌入赵八一的tun缝中,上身压了下去。
感到涂先生身上的chao气向自己侵袭而来,赵八一打了个颤,同时后xue被那个温热的大东西杵得发痒却迟迟等不来下一步动作,他双臂撒娇似的向前伸去,扭着屁股哼唧着问,要待到什么时候?我受不了了。
=1]涂先生没理他,只捉住他的左手腕把胳膊拉直,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手臂上的伤痕。这种挠痒似的爱抚叫赵八一痉挛似的不时抽搐一下,右手摸下去套弄自己的Yinjing,双脚在涂先生的屁股上没章法地又踹又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片片地漫延,左手也挣扎着逃离他的钳制,摸上自己的胸部快速揉动,抓出了层层叠叠的红色五指印。涂先生问,胳膊上的伤怎么弄的?
赵八一勉强眯眼看着他“嗯”了一声却没回答,仿佛发了情就全无理智了,连人话都听不懂,他大张着嘴如母狗般“哈哈”喘气,跟着喘息的节奏用手指左右拨弄自己早已立起的ru头。身体时不时拱起腰反折,下身拼了命地往那根就夹在他后xue外的硬东西上挺。已经有水从马眼汩汩流出,顺着肌肤滑到tun缝间。赵八一立马用上了另一只手,直接把两根指头塞了进去,插了几下就又塞了第三根,喘着气说,快插进来,求求您了!干我,干死我!真的受不了了!
涂先生着实不喜欢他这种失智一样的丑态,更厌恶他胳膊上那些恐怖的划痕。本来可以是完美的工艺品,偏要把自己往烂了搞。他觉得自己得教导他,白白净净的宝贝怎么能有裂痕,他不喜欢残次品。这时那只手竟然摸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