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的门,这么使劲都没踹坏。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闻声出来,看见季诚站在自家院子里田伟都懵了,东西不是都送过来了吗?
怎么又来,刚才他被揍的后槽牙都松了。
现在他看见季诚就发憷,他撑着胆子道:“季家外甥,东西我都送回家了,时间也没晚,又来干什么?”
田伟看见季诚身后的林哥儿,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这是给他的夫郎来找公道来了。
那天一个当兵的把林哥儿领回来,说是送季诚的夫郎回家。他还当是谁,原来就是赵二根看上的那个小哥儿啊。
这小哥儿不知天高地厚,还想把他姐姐从季诚家里撵出去,非说季诚没死,让他扇了两巴掌才消停。要是季诚没死他怎么不回来,那个当兵的都走了,还指望谁来给他当家做主。
原想着就这一两天就把二根哥领来,好好享受享受。赵二根已经惦记这个小哥儿很久了,一只没到手,这回成了季诚的未亡人,可不能让他走了。
只要他还在季家一天,赵二根就能随时过来享受。到时候二根哥肯定少不了他的好处,这简直就是天上掉的馅饼。
哪成想狐狸没打着惹了一身sao。田伟现在悔不当初,谁知道季诚去了一趟战场变得这么狠。
“田大舅,你先过来,我找你有事,”季诚笑眯着眼睛道。
田伟把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让他过去找揍吗?他看着像傻子不,“我不过去,”
死都不能过去的,田伟转身就往屋里跑,季诚一个健步薅着的后脖领子就把田伟拽了回来。
其实田伟的身量要比季诚高些,原主的身高也就勉强一米八,田伟得一米八三左右。
季诚回头问林哥儿:“小林子,他用那只手打的你。”
从小到大只见过汉子打老婆的,就是单方面欺压弱小的那种。哪见过季诚这样凶悍的。
他不知道季诚要干啥,林哥儿有些惊恐地说:“右...右手吧。”
林哥儿壮着胆子觉得季诚根本不可能伤害他,他拉着拉季诚的袖子害怕地道:“你别伤人,断人手脚是要被抓进去坐牢的。”
还断人手脚这都哪跟哪啊,这孩子脑洞还挺大,季诚想笑但手里还抓着田伟。他回头对着林哥儿挤了下眼睛,示意他安心。
收到示意的林哥儿迅速闪到一旁,虽然没彻底弄明白季诚是什么意思,他还是识趣的躲开了。
田伟简直要哭,外甥媳妇你不能就劝了一句就不劝了啊。季诚的声音从他的后脑传出来,“右手是吧,砍断了会做多久牢,一年、五年?”
季诚拖着田伟把他扔到院子当中,居高临下道:“我跟齐王也算能说得上话,田大舅你说我把你右手砍下来,他能不能把我的责罚从五年,改成一年,或者一年改成一个月。”
他拍了拍田伟还算周正的脸,笑的极为欠揍他道:“嗯田大舅,你怎么看。”
怎么看你爹啊,田伟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他都要悔死了干什么要贪便宜去招惹他。这季诚哪里还有读书人的样子,简直比他还流氓。以前那个就知道咬文嚼字的酸人多好啊!怎么就把孩子变成这样了。
没有了右手,还能干什么,那跟死了有什么分别?
“我...我不知道啊,”田伟脸色惨白地讪笑道:“要不...要不我给外甥媳妇赔个不是吧。”
“那不用,你是舅舅是长辈,哪有让长辈给晚辈道歉的道理,”季诚还是脸上挂着笑,对着两米开外的林哥儿道:“夫郎,他打了你几下?”
“两...两下,”林哥儿现在想笑却不敢,他从来没见过欺负人能欺负的这么有趣。
“两下啊,还不真不少,”季诚道:“田大舅晚辈不能动手打长辈,你自己来吧,就二十下吧,”
不少你爹啊,一共就踏马两下,什么晚辈不能跟长辈动手,那刚刚打他的是那个王八蛋?。
一共他就扇了两巴掌,季诚却要求自己扇二十个耳光,田伟说到底也是个汉子,他挣扎着要还手,大骂道:“姓季的,你欺人太甚。”
还没等他扑腾起来,脸上就挨了季诚一拳,这一拳他使了十成的力气。一拳下去,田伟舅吐出了一颗混着血的后槽牙。
其实原主的身体素质实在不咋地,要是他前世的体格,一拳下去他这一口牙,能留住的就没有几颗了。
“我的田舅舅,咬人的狗不叫你没说过吗?”季诚把他翻了个个,“你自己来吧,我和夫郎还赶着要回家,你要是这一口牙都不想要,我介意挨个给你松松。”
田伟歪坐在在地上浑身的土,早上的伤还新鲜的,现在又添了新的。整张脸没有一个能看的地方,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认命的往自己脸上扇着巴掌,一语不发。这个季诚他非想办法弄死不可,他自己打不过,他还有靠山还有二根哥,二根哥看上的人成了季诚的夫郎,他就不信赵二根能坐得住。
季诚现在就坐在田伟上午的躺椅上,饶有兴致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