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晋这晚在外跟海事局几个朋友约出去凑局,推不过喝了点酒,回家的时候在门口换好鞋,没开灯就往客厅里走。走到客厅门口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赶紧一手扶住了墙,一手开了客厅大灯,低头一瞧,才看见闻风跪坐在毯子上揉着小腹,小心地抬头看他,一副又疼又不敢说话的委屈样子。
谭晋按着太阳xue“嘶”了一声,才想起下午在律所卡吧说过要罚他的事。只是这一晚跟海事局的人你来我往地应酬了半天,实在是累得不想动手。于是又轻轻踢了他一脚,吩咐道:“起来吧,今天的账先欠着,周末一块儿还,先跟我去洗个澡。”
闻风站起身,这才看见谭晋眼底淡淡的青黑色,眉峰微微蹙起,好像凝结了许多忧思。明亮的灯光打在颊边,雕刻出锋利的棱角。闻风走上前两步接过他手里的提包放在一旁,又帮他脱下大衣拎在手里,这才又闻到西装上若有若无的烟酒气,环绕在谭晋身周,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似一城坚船利炮的武装,宣示着不可觊觎的强大。
谭晋看着他抓着大衣站在那里楞楞地看着自己,皱紧的眉头不自觉地松开了些,一手重重拍在他屁股上,嘴上语气倒还温和:“还愣着干什么?去给浴缸放点水,等下进来跟我一起洗。”
闻风被屁股上那痛得发麻的一巴掌弄得敢怒不敢言,赶紧一溜烟儿上了二楼去洗漱间做准备去了。
刚刚放出好的一缸热水在浴室里蒸腾出隐隐约约的雾气,雾气中隐约露出男人Jing壮的后背,偏瘦,却不细弱,灯下间或有一两滴晶莹的水珠划过纹理鲜明的背肌,又复落入注满的一浴缸水中,激起一阵阵涟漪。
闻风在浴缸后垫了块毯子跪在上面,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澡巾顺着一块块肌rou用力擦下来,给他解乏。谭晋绷紧的后背在这样周到细致的服务里也渐渐松缓下来,直到闻风的手不安分地滑到腰椎往下,谭晋才转过身来,警告似的盯了他一眼,又示意他换个地方擦前面。
闻风站起身,一脚跨进浴缸里,一边试探地看着谭晋,准备着如果这人有要收拾他的趋势就赶紧撤出来。谭晋最喜欢看他小猫似得挥着爪子到处都想踩一脚的样子,也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话,小猫还是得服服帖帖地听话,所以也乐得纵容他,当下直起上身,抓起他胳膊,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
闻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脚下一个没稳住,就栽进了自家主人怀里,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一片宽厚的胸前。面红耳赤地贴着谭晋胸前靠了一会儿,就听见一声低笑,连着他紧靠的胸膛也轻轻一震。
“没规矩。赶紧起来干活。”谭晋低声斥了他一句,却没什么生气的意思,又伸出手扶住闻风的腰,怕他起来太急滑倒。
闻风红着脸,借着贴在腰间那只带着温度的大手的力道跪直了身子,拿过澡巾听话地顺着谭晋的肩膀擦下来,行到中途小心地绕过了胸前的两枚红点,又轻轻擦过肚脐,最后直接忽略了某个沉睡着的巨大部位,像是在躲着什么一般,看也不敢看,飞快地擦完了谭晋的双腿。
这样的逃避太过拙劣,闻风刚想起身出去,就被谭晋抓住了下身,威胁似地用力一捏。“你擦完了?”谭晋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是闻风却从身下刚刚被暴力对待的痛得蔫答答的小东西身上敏锐地察觉到不说实话的下场,当下低眉顺眼地捏着澡巾,准备把刚刚几处被忽略的地方再擦一遍。
男人胸前那点东西多多少少有些敏感,用力太轻,便如隔靴搔痒,仿佛挑逗,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对谭晋这样。所以只能稍稍用点力,但也不敢过多停留,手里捏着的澡巾好像面对着什么洪水猛兽,急急忙忙地擦了两下就算蒙混过关了。
那块颤颤巍巍的澡巾又挪到谭晋身下,贴着大腿内侧擦了几下之后,闻风深吸了一口气,撇开澡巾,用手打了些沐浴露,握住了谭晋炙热的微微抬头的Yinjing。那是双学生的手,食指上还带着些写字磨出来的薄茧;也是双青年的手,有年轻人特有的紧实,也有男孩子摸爬滚打坑洼不平的细痕。这样一双手打着滑溜溜的沐浴露抚摸到早上刚刚纾解过的阳具上,带过一阵阵的麻痒。尽管谭晋没动什么欲念,也不得不承认确实被伺候得很舒服。
做都已经做了,闻风索性抛开了之前的害羞,顺着冠状沟捋过粗壮的柱身,在根部毛发浓密的森林里打起泡来,仔仔细细地转着圈清洗,然后翻过包皮,动作轻柔地清洗着阳具圆润的gui头。最后又借着浴缸里已经有些泛起泡沫的水冲洗干净,这才算完成了工作。又打开阀门重新换了次清水,用手上上下下帮谭晋擦了擦身子。
“行了,歇会儿吧。”谭晋对这次的服务还算满意,勉强开恩准了他坐下休息。坐,也是跪坐在谭晋小腿上。只是谭晋对这个位置还是不大满意,揽过闻风的腰强迫他往前膝行了两步,又按着人贴着他大腿根坐下,在清澈温暖的水下一手抓着他白面团似的屁股把玩揉捏起来。
谭晋一向喜欢捏他的屁股,还动辄对屁股的rou感提出批评,强迫性的要求闻风做做瑜伽健健身,现在倒是小有成效。两瓣屁股挺翘,浑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