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感觉到了下身里是骚
痒,想的我又感觉到下面的小嘴在流口水。妈呀,我是怎么了?才离开男人几天,
就这样了?
可能涛已经感觉了在他身上一遍遍扫过的目光,在和我爸妈闲聊的空隙,也
用眼光和我对望。开始是带着微笑,后来眼睛里也充满了一种期待,从他点燃一
支香烟观察,我知道他在平熄自己的情绪。面对一个眼睛里冒着火的漂亮女人,
任何男人都难免不激动。
「妈,涛涛他爸晚上值班,帐篷里就她妈一人住,我去陪陪她。」。看着我
对妈妈撒谎,涛站在那直笑。在帐篷外还边笑边直吐舌头的我,坐到车里后立即
装着正经的问涛到:「有什么可笑的?还不是为了你。」「哈哈,那可不敢,照
顾丈母娘这可是大事,我不能为了自己,让媳妇说我不孝呀。」「这么说,你是
不想我回来了?好!我下了。88」「别呀,宝贝,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舍不
得你离开…………」。在车上,我们俩就这样拌着嘴,我的手也在拌嘴中,按在
了涛放在档位杆的手背上。此时心里就一种——甜蜜。
到了临时的家了。一进帐篷,看到我们的床,我就想立即扑爬上去,当然,
还得涛得抱着我,两个人身上一丝不挂,光溜溜的,我的手抓着他傲挺的男根,
他的手摸揉着我丰满的肉乳。
但是,天还是亮的,大人们还坐在帐篷里外闲聊,小孩们还在帐篷里外尖叫
着跑闹。还得忍下。
涛跑到打麻将的桌前去观战了,我边喝着冰水,边和婆婆她们东一句西一句
的说着家里,外面的事情。
因为都住在外面,没有电视,天黑一会,就到处可以听到大人们呼唤小孩名
字的声音。现在有时间就抓紧休息,万一晚上再震,大人是就睡不成了。都在传
还有大震,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大家都很紧张。平时人们所想的什么金钱,地位
等等,现在都不去再想了,现在想的都是生命安全。
我现在别的都没想,只想着涛的怀抱,涛的两腿间的肉棒。如果真有大震,
我也盼望它能在我感受完男人的力量后再到来,这样我死而无憾。[ 我真是骚疯
了!晕。] 等婆婆他们睡下了,我把洗用过的水倒掉,又接端了两盆,让进蓬的
涛用一盆洗了脸,洗了脚。拉好我们和婆婆他们之间的塑料隔断。涛脱掉体恤衫
和外面的短裤躺在了床上,我在水盆里侵湿毛巾,走到床前,推开他已经侵袭到
我胸部的大手,我用心的擦洗着涛的身体。因为,婆婆他们就在塑料布的隔壁,
我们俩不能有语言的交流,一切只能默默的进行。
手臂,上身擦洗完了。我用手拉了拉涛的内裤,他很知意的抬起屁股将内裤
退下。虽然我们没有语言,但是我们都能感觉到我们彼此的的笑容。
随着涛内裤的退下,他的男根立即弹跳挺立了出来。虽然防震帐篷里闭了电
灯,可借着外面路灯影射进来的光亮,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是我盼望的男
根,涛叫它——鸡吧,锤子。怎么看也不象「鸡」「榔头」呀?好奇怪的名字。
擦洗完的「鸡吧」被我捏在手里,用湿毛巾又擦洗包着两个蛋蛋的阴囊和大
腿内侧。涛兴奋的屁股一起一抬,我坏笑着将捏着他「鸡吧」的手一松一紧,他
也以手隔着衣服捏我乳房回击。我的捏他的揉,使我俩都兴奋不已,虽然不能说
什么,但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我用剩下的水洗了脚后,端到帐篷外倒掉,一切该女人做的事是结束了。我
挺了挺已经有点酸困的背部,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累是累了点,可做女人就应
该这样呀。再说了,过一会男人会更累。呵呵。
站在床边,在涛的目光注视下,我一件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
了小内裤和胸罩的身体立即感觉清凉了许多。[ 想想刚结婚时,晚上的衣服是被
涛扒掉,和现在自己主动的脱,也真是个不小的变化] 「格吱!」。这是我扑到
涛身体上时,我们的床发出的声响。是的,是扑上去的,因为我等不急了,我需
要男人,男人的爱,男人的力量。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为怕床在响动,我们一动不动。
涛的舌头伸进来了,是伸不是顶,因为我的嘴含盖住了他的嘴。我们身体的
一部分——舌头在两个人的口中来回擦磨,我的手很自然就握住了他的男根,他
的手因为两个肉体紧紧相贴,只能在我的背部抚摩,并帮我解开了胸罩的挂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