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自嘲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叹了口气,悠悠地道:「小弟,我
对你的要求太多,太自私了。没有想到你的家庭、你的儿子和嫣然,也没有想到
我的家庭。我曾经幻想过我和你,甚至包括你的儿子,组成一个家,可这对嫣然
和那老头太不公平了,对你的儿子太不公平了。对你也不公平,因为你抛弃了一
个为人夫、为人父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兰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庄重地注视着我说:「小弟,对家庭,对婚姻而言,
感情和金钱都是缺一不可的,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最要紧的还是责任
和义务。这是我这几天最深的感悟。」
「最要紧的还是责任和义务」,这几个字,如一计计重锺,狠狠地、深深地
敲击在我的心底。
我仰望着兰。
此时此刻的兰,在我的眼中,仿佛笼罩着一层圣光,显现出从未有过的、令
我心悸的神圣与纯洁。
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不敢逼视她,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来,我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入兰母亲般慈爱、姐妹般体贴、妻子般温暖、棉软高耸
的ru峰之间,叹息出声:「兰,我的女人,我的玉女。」眼泪毫不羞怯、毫无遮
掩地夺眶而出。
兰爱怜地轻抚着我的头,「小弟呀小弟,连你的兰都领悟了,你这秀才还没
有参透?在家里就要尽心尽意地善待嫣然,仔细小心地瞒着嫣然。在我这里,就
全力全意地、开开心心地关心我,爱护我。在外面,就做一个率性、真诚的男子
汉。这不就一切都解决了?这不是挺好吗?」
说完这些,兰就再也不发一言,就这么默默地、安详地与我相拥着。
在这静默与安详中,我仿佛是一个长年漂泊在外的浪子,终于回到了亲爱的
故土,我仿佛是一艘历经风雨漂摇的小船,终于驶进了平静的港湾。
一阵异常的舒适感将我唤醒。
那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gui头传上来,那熟悉的shishi暖暖的感觉从Yinjing传
上来,我差一点忍不住轻笑出声。
保持着脸部肌rou昏睡的状态,我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丝缝,兰果然正跪在我
的右侧。
屋里的灯仍然播撒着幽幽暖暖的光,透过那窗帘的轻纱,黎明正静悄悄地来
临。
兰的头悬在我的胯上,乌黑的秀发随便地挽了个马尾,轻柔地从左侧肩头垂
下,遮掩着微微泛红的脸蛋。双肘曲着撑住上半身,胸腹轻压在蜷曲的双膝上。
左侧ru房虽被狠狠地压扁了,却执拗地、俏皮地从肘膝间溢出几分饱满。腰
背勾勒出一道柔美的下弧形,丰满圆润的tun部朝上微撅着、斜对着床头。自胸至
tun,呈现出优美的葫芦状,愈发显得兰纤腰细小、tun部高翘。
兰似乎是不想吻醒我,始终只是轻轻地、柔柔地舔弄着我的勃起,并注意地
不触压着我的小腹。
晨起的尿意,夹杂着从下体不断传来的酥痒,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轻
叹。
此时,兰也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双膝紧夹着,腰tun轻轻地扭摆了起来。一
团丰隆,奇异地凸翘着,在tun膝间时隐时显,通过变幻各种角度,将它的洁白、
光滑与细腻展现给我。通过微微的扭动,用那Yin唇间可爱的、紧密的、粉红的细
线,不停地引逗着我。
我刻意地放松着腹部肌rou,暗暗地咬着牙根,暗暗地与兰较上了劲。
兰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吐出我的勃起,偷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没异常,
这才缓缓地调转身,背对着我慢慢地跨在我的身上,小心地不触压到我,一边接
着轻轻地吻着我,一边时不时地空出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胯下,轻揉着那与众不同
的肥大突兀的Yin蒂。
我放心地睁大眼睛,兰那白皙光洁的Yin唇就悬在我的上空,肥肥的、腻腻地
悬在我的上空。
那两瓣Yin唇交接处的细缝依然是紧紧地粘合着、粉红着、微微翕动着,颜色
一点点地鲜艳了起来,终于变成了深红色。从这红色缝隙的深处,薄薄的水雾慢
慢地渗透而出,结晶成若隐若显的小溪,朝着那悬垂在底部的,丰硕的相思豆汇
聚。
兰又开始渐渐地迷失了自已,只是专注于亲吻着我的勃起,很长时间没有顾
及到自己了。那潺潺的溪流在相思豆上凝结着,形成了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颤
颤巍巍地向下低垂着,几欲滴落。
我猛一抬头,用舌尖接住了这颗可爱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