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的芳香,许多人都知道,但杜幽兰的苦,却少有人知,高尚森就更不用
说了,毕竟,他们相距近五百公里。
程远小心翼翼地自一管小塑胶筒内倒出些许结晶体,放在铝箔纸上,然后用
打火机在纸下燃烧;隔会,升起一股青烟,他立即凑脸过去,两管鼻孔打纸面上
一扫,皆吸了个干净;仰起头,他微闭双目的表情不消多问,任谁都看得出是爽
呆了。这才放下手中的道具,又打鼻孔中啐出两道浊气,方对坐在床角吸烟的女
人说:「好家伙,待会再去拚他个三十六圈,非打挂那些痞子不可。」
那女人闻听到程远的话,却是死鱼一般的面孔,将烟蒂伸到已拥有一堆烟尸
的烟缸中,胡乱戳几下,又缩回那角落,一双大眼睛就盯着发黄的白墙壁,空泛
泛地,长发披肩的脑袋里想些什么,则不得而知;也许,那难以驾驭的脑波中,
正浮现出五百公里以外的景象。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一根草一点露,她扳指可数,不过有时,她又忽
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就仿佛她是一个没有根、没有过去的女人。
一个失去记忆的女人,再美,不过瓶中花而已。
她的面貌不算顶美,黝黑的肤色和深刻的五官是原住民的表征,不过斜靠在
床边,滑落了一边睡衣肩带,裸露出的一只ru房可是有着优美的弧线的;在那ru
头部位,一路下滑的曲线又柔顺地翘起,然后再饱满地往下曲。
在股市,这样的曲线会令股友们唉声叹息,但在这间卧房内,这曲线却让才
吸食过安非他命的程远下体蠢蠢欲动起来。
「大战一回合吧!」程远的语气是请求,不过他已挪身至她身畔,伸出一只
手爪把玩她裸露的ru房。
「你不怕输钱?」她仍是面无表情地问。
「输得当衣服也甘愿。」他的手在她ru头上搓揉起来。
「我不要。」她将他的手爪推开,并将睡衣肩带拉起,隐蔽了那只ru房。
「你…」
「赌、色不一家,这是你说的。」她斜睨他一眼道:「免得你输了钱,又怪
我。」
「阿兰,想挨揍是不是?」
叫阿兰的这个女人闷不吭声了,不过下吊的嘴角明显地露出不屑来,教程远
的火气逐渐由肝脏底往上升,把玩她ru房的那只手爪也慢慢停止了动作,霍然,
打她胸膛抽出来劈面便甩了她一巴掌。
「我Cao你妈的,番婆仔,别不识好歹,老子玩你,是你的福气,这叫「临幸」,
你懂吗?要不是我,你早他妈不知道死在台北哪个垃圾堆里了,还回得去屏东?
做你妈的春梦呐!」
话才说完,他又左右开弓,挥打在她脑壳上、弄乱了那一头长发。
叫阿兰的这女人歪倒在床上,秀发遮住脸孔,仍未吭声,不见表情,是故使
得程远感到面对的是一个木头人,不,根本是一截木头;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块
木料,你还会自讨没趣吗?
他改换另一种方式了,动手三两下就扯脱了她的睡衣,然后使劲掐捏她两只
ru房,使得那两袋上帝为哺育婴儿Jing心塑造的球体,被挤压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形
状来。
他又腾出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溜滑进她干涸的私处,极不顾怜地、像日本
军阀在中国的土地那般自由地「进出」,也因此,我们可以称呼他那十根指头为
「小日本」,不用再细分什么指什么指的了,当然,那为首的中指或可另称之为
「祸首」,若硬要有所区别的话。
叫阿兰的这女人瘫死在床上,任凭他摆布,纵使下体疼痛我们也不得而知,
因为她仍面无表情。这样搅弄一番后,程远的阳具已然膨胀起来,欲火使他体内
的安非他命加速流动,Jing神大振,一把抓住她头发,将她脸往自己下体塞,跟着
用命今的口吻道:「吸它,吸它」
他的面容逐渐扭曲,Yin晴变幻着。
2
接下去的阿兰,失眠了一整夜,孤孤单单地:她的男人程远,则迷失在牌桌
上,全神贯注地,当然就更不可能顾及其它狗皮倒灶的事,包括失眠的阿兰整晚
思绪飘向何方,是否有「走私」?
早晨的时候,叫阿兰的这个女人再也支撑不住困去了,做了一连串极混乱的
梦:野百合、石蒜花、雾头山、石雕、云海、小米酒以及所有的浪漫……不过一
切均在浓厚的雾气中,看不真切,就更别说她想见的、思念的人了。
阿兰正在浑浑噩噩之际,四百余公里外南台湾那个偏僻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