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少,所以她们得靠转台和拿小
费来多赚一些,其中,上合唱拉卡西就是小费的主要来源之一;唱完之后,像程
远那般的动作叫「颁奖」,有钱的大爷可是一出手就千元大钞一张,比酒女的坐
台费多出二、三倍,岂有傻丫头不要之理?幽兰这样的傻丫头被程远一眼看穿,
显然还是一只嫩鸡,值得ㄆㄚ,也让我这篇小说有关他俩的部分可以继续发展下
去,直至终结。
这就是他俩的初会,你瞧程远的那段开场白有多心,这可不是我胡绉胡写的,
的的确确是那痞子伪装的。
程远第二次再驾临时,颁完奖后,在朋友的起哄下,将那杯酒和幽兰喝了个
交杯。
程远第三次光临大驾后就将她带出场了,去钓虾,钓起的虾烤了配啤酒;酒
意足够后,就当她是虾钓去宾馆了。
一阖上门,他就将她推挤至墙边,强力吻下去,那精灵刁钻的舌头在她口腔
内翻来卷去,将她的欲与灵搅得完全混乱了;她伸手抱住他,狂吮他的舌,要把
它连根拔起似的,令他的眉头蹙了起来,下体的肉芽儿也跟着开始膨胀起来。
抽回发疼的舌头,他转而亲吻她的脖颈,用力吸吮,不用看也知道那上头多
了几个瘀痕;然后他慌忙地揭起她的罩衫,直接把乳罩扯下,一手握住左边的,
一嘴吮上右边的。
她的乳房颇有弹性,仿佛八分饱的皮球,一边被他吸得成橄榄形,另一边则
在压挤下变幻各种形状。
她紧紧搂住他的脑袋,像母亲奶孩子那般闭着双眼,流露出满意的表情。不
过没多久,他的目标就转移了,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三两下扯脱她的内裤,然后
隔着层裤子就用下体去顶她阴部。
被架在墙边的她,被摩擦得受不了了,一边在叫着:「程哥,爱我一次,爱
我……」一边动手解他的裤腰带。
程远忽然抱起她的身体,走向化妆台,裤子立即滑至大腿下,走姿显得极为
滑稽,同时内裤也被阳物顶得老高的,显得非常愚蠢的样子。他将她搁在梳妆台
上,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宝贝,用手握着,觅得了滑溜、涨满阴液的小洞穴,在门
口涮了好几下,使龟头亦潮润之后,就不再犹豫地前进突刺。
她双手握住自己脚踝,张了个大开,承受着对方的冲刺,阴壁且配合他的动
作吐纳,一收一放,使淫水顺着股沟满溢地流出。
他从她的脸部表情上得知她的兴奋,便再用手辅助掰开她的阴唇,让小弟弟
能更深入。这一招,很快教她喊叫起来。
「再进去,再深一点,再…」
他可不是一个听话的男人,骤然抽离出来呆望着她。
「怎么了?」她问。
「你下来。」他答。
她跳下台面,他一把拦住她的腰翻了个面。这会她明白了,立即高翘起屁股
迎向他。
程远举枪向前冲,一下比一下更用劲,弄得梳妆台阵阵作响,双手还紧紧掐
住她两片臀股。她也用力回顶着,致使乳房层层波动。
到最后关头,他拚命前冲,俯身握住她的双乳,紧紧贴住她后背,泄了个痛
快。
6
杜幽兰在公园里坐到正午时分,才拎了一个便当回来喂狗吃,不,是给她的
程哥买的;听到开门声,狗醒了,不,程远醒了过来。
「又到公园去看狗打炮啦?」他尚未漱口,所以满嘴的脏话:「晚上别再乱
跑,朋友请吃晚饭。」
她未置可否,其实也无否决权;而他压根也未给过她这权利,所以径自去梳
洗了。
打浴厕出来,他开了电视,挪过来便当,尚未看到内容便先问:「没有牛肉
吧?」
幽兰当然记得他尚在戒食牛肉时期,不记得会倒大楣。我幼年时,脑筋不大
好,总不会背书,但我爸爸每将藤条摆在桌上,我的脑筋就忽然灵光了,背得滚
瓜烂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幽兰才是个好学生。
程远得戒食牛肉一个月,那是松木师下的指令。上周,他带杜幽兰远至桃园
去拜见松木师,想要解解厄运。
「要算啥米?」松木师眼眶深凹,眼珠一片惨白,就像多数人的命运一般。
他总是用耳朵面对他的客户,毫不在乎里头有没有耳屎,他是个瞎子。
「我最近很背,连出门踩到狗屎打牌都照输。我想解解运。」程远对着他耳
朵说,心里却想:「妈的,厄运若解不掉,当心老子咬下你耳朵来加菜。」
「你靠过来。」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