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从她的后方抽动,起先是缓慢的,继而加快了速度,让她随着身体的每
次晃动而淫叫。
高森知晓自己即将乐极了,便把握时间做最后冲刺,将她大腿整个抬起,倾
起上身越过它,一旋转便骑在她身上了。妙的是,阴阳仍未脱节。
一番轮转又回到传统姿势,高森不愿放过最后的高潮,就高抬起她双脚,使
她的阴户仰起等待王师,然后猛烈地由上插入,直抵尽头了。
「哎哟…」女神嚎叫起来:「太深了…我受不了啦!」
「你快不快乐?快不快乐…」高森连问了三声,女神未答腔却直点头。
高森摇动屁股,阳具几乎是由上而下直捣黄龙,每抵穴底,他还用耻毛摩擦
她阴唇,使她越发激动地高抬下体,大张门户了。
高森鼓起余勇,加快速度,就在龟头胀得受不了时,他迸射了;随着精子的
泄出,他整个人扑倒在女神身上。
「阿兰,我爱你。阿兰,不要走…」他在她耳畔呢喃。
我们都有好奇心,好奇心容易养成偷窥的嗜好;这嗜好在医学上被称为是一
种病态,于是我们都不会承认看见了高森以上的那一段「神交」,因为你我都是
健康之人,绝没有病的。
除非当场被抓到,否则谁愿认帐呢?
4
现实生活中少有神话。其实高森并非「神交」,这晚真正和他做爱的乃是他
的女友颜如玉;不,说女友他是不愿承认的,虽然不致像你、我不敢承认是偷窥
者那么严重,但至少在内心私处他不愿承认,否则他就不会喊「阿兰」了。阿兰
啊!你无形中刺伤了你的同学颜如玉而不自知,颜如玉心里对她的恨意,我们也
不知道有多深,不过从翌晨醒来如玉木然的表情上,我们可以略知一二了,只是
我们这位「太阳之子」高森,身为当事人,始作俑者,爽快得却毫不知道哩!
他发现他睡在柴房里,宿醉后的脑袋空空如也,仰首一望,屋角一破隙处透
射入些许阳光,使他清醒了些。那破隙处昨夜不是射入月光的吗?踏月光而来的
不是一位女神么?然后呢?女神平空消失了,或者随月光而去了?
他走出柴房,看见婴那和颜如玉正蹲在广场边缘洗碗盘,有说有笑地。当他
走近前,如玉撇首发现他,那颜面可不是如玉而是如铁了,大眼珠忽而消失了几
秒,才转头默默地洗刷起来。
「乌鲁谷,马不输古(喝醉)。」他老母笑着说,意指他昨晚喝醉了。
高森未接腔,望着远山的棱线扭动上身,他搞不清楚浑身酸疼的原因,是睡
在木柴上,或其它什么事由?如若只是木柴之故,却又为何小弟弟也有些疼呢?
颜如玉甩甩手上的洗碗水,起身离开了。
「婴那!」他蹲在如玉原先的位置道:「昨晚…」
「睡得好么?」母亲头未抬地问:「怎么喝醉了跑到那边睡?」
「没有蚊子呐!」他扬声笑道:「有蚊子也都被我醉死了。」
母亲摇摇灰白的头,笑得很轻。
「如玉呢?她…」他欲言又止。
「早晨她从柴房出来,洗完脸就帮我洗碗了。」母亲仍是垂首的,这一番话
像小学生的日记,平淡无奇,但却听得高森一惊。原来昨夜的女神,真是颜如玉
啊!
颜如玉和他燕好,这不是第一次。当然,尔后我还会将我偷窥…不,不小心
看到的告知于你,可不是现在,别猴急,我们不要打扰高森的思潮。
高森一直知道如玉在等待,等待他着盛服来她家,背起她走向回他家的路,
这是她这一生梦想的结局,但这可不是他高森的,否则,他不会让她空等了几年
仍未将背转向她,甚至昨晚背对的也不是她,否则怎么干呢?
他不知晓昨晚她曾背对着他,更不知晓早晨面对他时为何又铁青着脸,难道
得罪了她了或者柴上的表现不如她意?高森真是一头雾水了。
「男人的心,容不下两个女人。」他母亲幽幽地道。
5
高森母亲的言语倒挺富哲理的,可惜高森的心,连他自己都驾驭不住,一直
朝北方飞翔,寻寻复觅觅。
正是这个时候,尚在沉睡中的杜幽兰猝然惊醒,睁眼就望见天花板上驻有一
只蟑螂,和它对瞪了一会,才想起刚才做的梦。在梦境中,她返回了故里,和一
群朋友围着圈圈跳传统舞蹈。
在她身旁的男人是她最不愿想起偏又怎么都甩不掉的阿森;他们皆着缀饰着
百步蛇图腾的盛服,且合饮丞(丞下加包)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