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的身体都没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黄毛疼的差点跳了起来。他气急败坏的掴了小蕙几个耳光,却见小蕙并没有
屈服。他眼珠一转,立刻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来,手中已
经多了一个酒瓶。
小蕙还没有反应过来,黄毛又一次扑了过来,摁住她的额头,不由分说便把
瓶嘴塞进她的嘴里。小蕙立时就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烧酒奔涌
着倾注进她的身体。
惊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经灌进了小蕙的胃里。小蕙觉得象是有把烧红的刀
子在肚子里搅弄,那种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整个身体猛然变得热辣滚烫,象是
堕入了火海。她拼命的挣扎着,但力量却越来越微弱。
" 喝吧,好好的喝个够,看谁能玩过谁!对了,再给你洗个澡,爽死你!"
在毛骨悚然的狞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浇在了小蕙赤裸的胴体上,目睹着晶
莹透明的琼浆如水银泻地的在粉嫩的雪肤肆意的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酒的浓香和
少女特有的体香混杂的气息,这刺激的景象让他目眩神驰,勃起的肉棒已经坚硬
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的黄毛却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这种酒的后劲,那不是一个
小女生能够承受的。果然几分钟后,酒力开始无情的发作了,小蕙的意识渐模糊
成一团,娇嫩的脸颊被浓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体也像是被涂上一层迷人的
酡红,比起刚才不知又凭添了多少致命的诱惑。
黄毛呆楞了半响,第三次扑了上去……
很快,谢敏也重演了女儿相同的命运,她耗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泪流满面
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难逃和女儿一样的劫难了。韩元嘿嘿邪笑着,开始
了从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对巨大的柔软雪乳弹了出来,惊慌
不宁的跃动着,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头又大又圆,瞧的韩元嗓子眼直
冒火,恨不能把整个自己都陷进这两团白雪般的柔软里。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韩元为自己能在一天内先后品评到母女俩的胸脯激动
不已。他看到床上还有一根刚才困绑时多余的细绳,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细绳 ,
比划了一下尺寸,绕着谢敏的两只乳房分别缠了几圈,然后突然猛地抽紧,一对
豪乳登时紧拢在一起。
身下的谢敏猝不及防的扭动着,恐惧溢满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恶魔还
要怎样摆布自己。只见韩元把绳头从两侧绕过她的脖子,在颈后用力提起,系了
个死结。
于是谢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样耸挺起来,不同之处是更加的柔软,更加的
硕大,颤巍巍,沉甸甸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它的诱惑无法抵挡。
韩元抱着谢敏坐起来,托起她隆起的双峰,发觉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
将它们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会,感觉着那缓慢变化的硬度。这本是女人很正
常的生理反应,不论是自愿还是被动,可是谢敏却羞辱的已经几欲晕去。
不断有泪水滑落在韩元的手上,这让他很扫兴,恼羞成怒之下,一记老拳打
在谢敏的小腹处。谢敏顿时疼的弯下了腰,花容惨淡。
" 不许哭!" 恰到好处的暴力马上显示了它的作用,谢敏真的不敢哭了。韩
元重新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头,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
快感虽然不是来自丈夫,也令谢敏感到了一阵昏眩。
愈渐强烈的快感持续的袭来,谢敏拼命的抵抗着。她不是那种对性特别饥渴
的女人,性经验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内向,夫妻之间的云雨是公式化的 ,
十几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记忆里,丈夫从未这样这麽长时间的抚弄自己的乳房。
所以慢慢的谢敏猛然发觉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尽管她无法面对,但是乳头已经悄然里坚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韩元每一
次的舐咬都变成了致命的引诱,麻醉着谢敏渐已动摇的最后防线,欲火像岩缝里
的小草般顽强的生长着,让她方寸大乱,脑子里一会清醒,一会迷茫,痛苦的摇
摆不定。
此时谢敏的娇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潮,连身体未能幸免。韩元听到了她渐粗
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获,但这肯定还远远不够。到了他这个年纪,
早已不屑那种霸王硬上弓式的强奸,要麽对方一个个都死鱼似的,那和奸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