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波动,彷佛一片湿湿的液体浸入冥宫。那名瞽目武士正
形鸟尖声啼叫,雪白高耸的右乳战栗地抖动着,左乳却几乎被烙铁烙平,留下斑
辰瑶纤指一弹,数百枝劲箭猛然撕开空气,朝峭魃君虞射去。
士没有淌出一滴血,彷佛在他倒下之前,体内所有的血液就被吸干了。
囚禁起来!」
来自于武士旁边的火炉,暗红的炭火微微晃动,映出妖物身下蠕动的虫体。
辰瑶挑起眉角,「枭王么?终于把你唤来了。」
辰瑶挽着手,娇美的身影在黑暗中只显出一个淡淡的影子。冥宫唯一的光源
芹蝉细长的血舌从鸟嘴中伸出,喉中格格作响,挂在钩尖上的肉翼吃力地扭
随着王子诞生消失,因为这个孩子降生时,将会有九种异状。
的味道!」
辰瑶嫣然一笑,「枭王的铜鼓呢?不是要让我在上面刻下名字,交出金杖玉
芹蝉张开尖长的鸟喙,臀间升起一团白雾,散发出皮肉焦糊的味道。
一声凄厉的惨叫透过脚下的砖石,隐隐传来。辰瑶厌恶地皱起眉头。该来的
的尖喙发出嘎嘎地怪叫。
那些蠕动的鬼蛹似乎嗅到空气中不祥的气息,身体变得细小如蚕,匍匐在银
终究会来,纵然厌恶也没有办法。
一抹腥红从峭魃君虞粗壮的手腕跃出,疾射的利箭彷佛被空气中无形的力量
在弦上,指向黑暗中的目标。
「主人!主人!」芹蝉嘶声怪叫,惨白的臀部在烙铁下剧烈地抽动着。
动着,就像撕烂的船帆。
两半。
圈中央。芹蝉嘶声道:「主人!杀了她!她是个瞎子!不!不要杀她!我要把她
阻挡,尾羽如同浸入殷红的鲜血,变得潮湿而沉重。足以百步之外洞穿三层木板
辰瑶女王终于色变。与峭魃君虞交过手的并不多,她却遇到过两个,凤清菊
与子微先元猜测的不同,辰瑶并不想杀死他。但辰瑶也不希望秘密会被人泄
瞽目的光头武士把冷却的烙铁放回炉内,重新烧得通红,然后按在妖物女性
三百名精选的甲士半跪在洞穴四周,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娴熟地将羽箭扣
注定他将夭幻于九天之上,不会被任何事物束缚。
按到妖物臀间。
牒么?」
辰瑶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血腥味,却没有听到溅血的声音,因为那名瞽目武
当初辰瑶并没有告诉子微先元实情。辰瑶可以嫁给任何一个人,但绝不会嫁
一名身材健硕的光头武士拿起烙铁,按在妖物的身体上。那只面目妖异的人
峭魃君虞像踢一只肮脏的老鼠一样把她踢开,咆哮道:「我的奴隶,你会满
果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怀上了身孕。
驳的紫黑色烙痕。她双翼穿在锋利的钩尖上,额间的竖目滴下乌黑的血珠,鸟状
择就是隐藏孩子生父的真实身份,托称于神明的赐示。辰瑶相信,一切质疑都会
都依照君主的礼制,只少了一样:光线。
武士两只眼珠一片混浊,瞽目上两道浓眉连成浓墨的一字,脸上没有丝毫表
给他。作为夷南的女王,辰瑶不可能嫁给一个注定不会停留的浪子。她最好的选
「来人!」辰瑶唤来侍女。
情。他张开巨掌,抓住妖物的腰肢,一手拿起烙铁,将烧红的三角状铁块准确地
漏。辰瑶给他安置了一个合适的去处,那里饮食酒具,歌舞乐器应有尽有,一切
说道:「是你在呼唤我吗?卑贱的邪乌。」
空气越来越潮湿,衣衫像浸了水,湿漉漉贴在身上,令人呼吸不畅。
的下体间,缓缓捅入。
要拔出烙铁,身体忽然一僵,接着光头现出一条血线,整具身体像被刀劈般分成
了浓重的杀机。
子微先元知道辰瑶想要的是什么,他并不吝啬。不过让他居住在夷南先王埋
辰瑶女王扬起皓腕,玉指缓缓抬起。潮湿的空气彷佛突然被弓弦绷紧,充满
一个魁梧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浮现,他霍然睁开眼睛,「女人!你身上有蛇
辰瑶解开衣带,小心地重新结好,免得压迫到腹部。她癸水已迟了半月,如
累累的肉体,嘶声道:「主人!主人!」
峭魃君虞似乎没有听到辰瑶的话语,他踏在芹蝉背上,用沙哑而低沉地声音
意的!」
的利箭,在短短几步的距离内就耗尽了力量,纷纷跌落。
骨的冥宫,终生不见天日,纵然有辰瑶悉心陪伴,他也绝不愿意。因为他的血脉
看不到任何影迹,芹蝉翼尖的铁钩忽然断开。她跌落下来,用肉翼掩住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