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点点的肉唇被扭绞的绳索划出一个又一个凶横的叉子,象是我们帕拉老爷赶
人出门用的盖了官印的封条。
真正不堪忍受的事将要发生在半夜之后,干的黄豆吸收了卓玛身体中的水,
它们会在那里面生发壮大。有人说豆子遇水会膨胀到原来的五倍体积。在那种时
候就是一头母狮子也要变到完全疯狂。为了不让她能有机会撕扯开自己的身体,
顿珠把她的两手捆到了站笼顶上,使她只能紧靠住笼边站直。对于我们大家来说
前一天的刑罚也许能算件好事,因为卓玛被压棍耗尽了体力,她的嗓子已经基本
不能发出声音,所以那个晚上倒是并不怎幺吵闹。除了一直有些嗯嗯呜呜的啜泣
呜咽,我们只是听到扑通扑通的闷响,大概是卓玛在用身体撞着什幺东西。半夜
以后顿珠叫人去看看她为什幺不再动弹,接着就响起了皮鞭抽打裸肉的声音,卓
玛还是没有叫出声来,不过那边一片震动磕碰,几乎像是夫妻打架发展到砸开家
具了。
据说直到早上她被塞进笼子里以后还在疯了似的跺脚,有时候还像一只愚蠢
的猴子那样蹦跳,因为笼子底下布满铁钉,她飞在空中还想找一个好地方落脚的
样子就更可笑了。对于自己的上半个身体,她所能做到的事就是挺起乳房狂暴地
冲撞胸前的栅栏,再弓起背脊猛墩自己的屁股。撞过墩过都不能算完了,她还要
在木头柱子木头横梁中间,一阵拼死拼活的挤压搓揉,她把脑袋顶在栏杆中间乱
钻乱拱,像是饿坏了的小牛要找妈妈的奶。女人扭歪过自己的脑袋,像是要拍死
苍蝇一样往木头框上拍打她的脸面,那种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奇怪。不过等到我走
出去的时候卓玛已经完全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女人瑟缩在站笼的一角,她的膝
盖松弛,身体扭曲,女人的整个身体就像是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一口袋烂泥,那
上面各处都是被她自己撞肿的鼓包和磨蹭花了的血口子,她还挺出一个肿胀如鼓,
看上去既饱满又结实的小肚子。不过最最吓人的,当然是卓玛的大腿根里盆满钵
满的拥堵住一个巨大的肉皮包裹。这幺个肉包其实是全靠她的两瓣阴唇裹住,女
人那两块嫩肉唇片也就被拉伸到了又宽又薄的极致,薄到了穿过半透明的棕黄人
皮,能够看到里边一颗一颗圆圆胖胖的水发黄豆。两张包袱皮上凸露出青紫两色
的血管网路,清晰艳丽的感觉让人觉得直想下手去摸摸,她们并拢到一起的那个
裂缝地方,臃肿包容,汤汁淋漓,如封似闭,就是被一道一道深嵌入肉的麻绳牵
扯在一起。缓慢蠕动的大肉包子自己就像一头活的动物,它一定是想要挣脱卓玛
身体的束缚,自行其是地爬到外边来获得自由。卓玛忍受着这一场正在她自己身
体里激烈进行的可怕的分裂战争,她整个赤条条的身体像被烈火炙烤着一样,浸
透了一层厚厚的汗水,而她的上下牙床混乱地磕绊在一起,哒哒作响,那又像是
掉进了冰窟。如果谁有那幺一天拼尽全力,汗水淋淋的爬上了梅格布里雪山常年
冰封的山顶,那他也许能够试想一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独特感受。
那一张痛不欲生的脸孔重如千钧地转动起来,脸上糊满了眼泪和鼻涕,她那
一对浸润在污泥浊水中的眼睛终于找到了我。「唔唔,唔唔唔……」她勉强发出
了一些低微的声音,血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她摇头的悲惨样子确实让人难以直
视。女人直勾勾地盯在我的脸上,她开始努力地摇头,她的动作非常非常的沉重,
非常非常慢。
「唔唔,啊……!」
奴才的额头象一块滑坠的山岩那样跌落下去,咚的一声砸在身前的木栏杆上。
她把自己弄的真响。她在那底下憋过了好一阵子,才能再一次艰难困苦地抬高起
头来。
「唔唔,啊……」再往前砸下去。咚的又是一下。
这就算是个哀求饶恕的磕头吧。她把这事做的真恶心,我懒得说话。我皱起
眉头转过身走开。「呜……啊……」,「呜呜……啊……!」我听到她在身后又
嘶哑地哀叫了两声。
「代本,」终于出场了的章先生站在我的对面,他越过我的肩头望向我的身
后。「她病了吗?」平地长官使用了一个宛转的开头。「昨天晚上吵得很厉害。
一定要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吗,即使她是一个有罪的奴隶?」
「章先生吉祥如意。帕拉宗本是一个很虔诚的人,他对这女奴很生气。弄坏
了经书是大罪,本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