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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死了,要被小弟cao死了。你的diaodan打着我的bi,打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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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继续轻柔地捋动

    着我的阴茎,喉咙一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我的精液,眼神中充满着欢乐、充满着

    自豪、充满着幸福。

    全部吞完后,兰松开了我的阴茎,扬起了眉毛,笑眯眯地盯着我,挑逗般地

    伸出粉色舌尖轻舔着自鲜红的嘴角溢出的乳白色的汁液,眼中流露出一丝调皮的

    揶揄。

    是兰她自己催着我快射的呀。可我刚射完,她就这样笑话我。

    天啊!兰怎么这样?

    天啊!女人怎么都这样?

    三棱镜之蔚蓝(七)

    (七)无奈

    中文传呼机急促的哔哔声将我和兰从沉睡中唤醒。兰强撑着惺松的睡眼,伸

    手从床头拿过传呼机递给我,阖上眼睛趴在了我的胸前,漫不经心地、轻轻地问

    了声:「小弟,是谁打的传呼?」

    「委里有急事,望您速返,请速回电。办公室。8:13。」

    办公室的电话没办来显,我放心地用床头的电话打了过去。其实,根本就不

    用问有什么事,多半是又要写什么大材料了。

    搁下电话,我气恼地半天没出声。这都什么事呀?出差都没得轻闲。

    兰在我心口吻了一下,柔柔地说:「谁叫我的小弟是委里的大笔杆子呀?你

    再躺一会儿,我去买早点。下午,我们一起去上班。小弟,待会儿我们上街,给

    我们一人买一个手机怎么样?没手机真不方便。再说别人几乎都有手机了,就你

    还不用。」

    这我可不敢用,要不然还不是方便了你,锁住了我?

    我笑着反问道:「兰,你真想把我当小白脸养起来呀?」

    兰边穿着衣服,边回道:「你本来脸就白,年纪就小嘛,再说,我又不是养

    不起你。只怕你是舍不得老婆和儿子。」

    我不敢接嘴了。

    「好了,好了,小弟,不就是个手机吗?才两千块钱不到。行了,行了,我

    不多事,不伤我小弟的自尊心。对了,小弟,从今儿起,我中午就在这儿休息,

    给你一套钥匙怎么样?」

    钥匙我可也不敢接。

    「还是别给我。你不在这儿,我一个人来干什么?」

    「臭小弟,你跟着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跟我两个人来这里,你说还能干什么?」

    你要给我一套钥匙,还不是想干什么。不过这句话,我可也没敢说出口。

    「臭小弟,满脑子尽想些这事儿。」兰娇羞地瞪着我,轻声地笑骂着,脸又

    红了起来,还是红到耳根的那种红。

    晚上回到家里,妻自然是喜出望外,跟在我屁股后面在屋里直转悠,又是这

    几天多亏了姐姐了,又是儿子这几天开始很会笑了什么的,唠叨个没完,就跟分

    别了几个月似的。这不才两天?至于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仿佛生活在云里雾里。

    星期一至星期五,每天上午,兰都会提早下班,骑着她的女式摩托赶回小区

    替我烧好饭,等着我来。饭后,我就与兰裸体相拥在床上,兴致来了就弄弄。或

    者让她背对着我,替我养着。要不然就干脆埋首于兰丰满的双乳间,让兰轻拥着

    我的头,轻抚着我的腰背,在兰诉说不尽的娓娓的情话中睡上几十分钟。

    渐渐地,我发现兰在床上其实也不难应付。只要能让兰满足一次,那个星期

    剩下的几天里,她也就一任我摆布了。更紧的是,兰无论如何都从不在晚上与休

    息日主动找我。

    虽然这样,但兰却始终坚持不在单位里与我调情。甚至有时我调笑了几句,

    兰还会乘着尚未脸红立马跑开。

    后来,我又发现兰的一个规律。兰上班时的穿着又开始非常正统了起来,头

    发也整天盘着髻子,对每个人都似有若无地寒着个脸。而中午迎接我时,却是披

    散着头发或挽成了马尾,衣服也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有多开放就穿多开放,

    脸上总是散发着说不尽的温柔。

    我肯定地告诉自己,兰的确是爱上我了。

    虽然最初,妻对我中午不回家颇不高兴,但不久也就习惯了。加上晚上我一

    回家就任劳任怨地做着晚饭,毫无怨言地洗着衣物和儿子的尿布,毫不迟疑地地

    回应着她的唠叨,而且,若非有公事,双休日我从不迈出家门一步,所以,渐渐

    地,妻又对我百依百顺了起来,仿佛回到了生儿子之前的日子。

    这神仙似的日子,有时竟会使我想入非非,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享齐人之福。

    但面对着妻子,我从不敢漏露关于兰的半个字。

    有时试探着问问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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