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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死了,要被小弟cao死了。你的diaodan打着我的bi,打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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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每次都坚决地拒绝与妻结识。

    看来,我的梦想真的只能是在梦中幻想了。

    十一月底,妻如约地与我恢复了性生活。可几次之后,妻就渐渐地因为有儿

    子在屋内酣睡,再也难以找到原来放松、投入的感觉,我也因为要用避孕套,感

    到难以尽兴。夫妻间那过去如胶似漆、欲仙欲死的性快感越来越难体会到了。

    好在我还有兰,每每可以借中午的时机,将妻头天晚上勾起的欲火尽情地发

    泄在兰身上。兰应该有所感觉,但依然每次都柔情地、毫无怨言地承受着、吸纳

    着我。

    临近圣诞节,兰开始反复央求我,在元旦抽一天时间陪陪她,我肯定地答应

    了。

    狂欢夜,我借着妻洗澡的空隙给兰打了一个电话,兰竟然高兴地抽泣起来。

    平安夜那天开始,直至元旦,我又忙着写一个大材料,中午一直都没空应兰

    之约到她那儿去。

    没成想,父母竟然要求我们一家三口元旦期间一直在他们那里过,想来是二

    老看在日益活泼可爱的孙子份上,终于想通了什么。看着二老面对着孙子那难以

    扼制的溢于言表的慈爱,我不忍心再伤害父母,也就只好与妻一道,日夜围着二

    老,膝下承欢,令他们尽受这久违了的天伦之乐。

    但这么一来,我也只好是每天偷偷一个电话,与兰续约着明天。

    三天的休假,一晃而过,我终于没有兑现与兰共度一天的承诺。

    二○○一年元月四日,一上班后,我就找了个机会溜进档案室,向兰解释开

    来。兰却始终低垂着头,不看我一眼,默默地不发一言。末了,我只好尴尬地走

    开。

    接下来的几天,兰每天中午都不跟我打招呼,就独自先走了。有几次我中午

    赶到小区,却发现兰一直也没来过。我偶尔有几次厚着脸皮跟兰开玩笑,兰每次

    都是低垂着头,不看我一眼,默默地不发一言。最后一次,兰竟然当场把我撂在

    一旁,低声哭着跑进了档案室的里间,还反锁上了门。

    那次之后,我陡然发现兰开始憔悴了下来,人也愈发显得冷僻孤傲。那次之

    后,我明显地感觉到兰开始躲着我。那次之后,面对着兰,我也明显地感觉到非

    常不自然、非常不舒服,也就开始尽量避开兰,免得相互尴尬。

    随后的那段时间里,我脾气特别不好,特别容易冲动,心中似乎一直在期待

    着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如期地发生。为此,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尽量注意着不招

    惹我。

    临近过年时,有几个女同事在闲聊中告诉我,兰那台湾的老头又来了。我当

    时只是微微笑一笑,没有参与发表任何评论,心中却不由得泛起强烈的酸楚的滋

    味。

    找了个借口,抽身躲进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痛苦随即汹涌而至,几乎使我

    想哭。挺过最初的痛苦之后,一丝解脱感似乎又悄悄升起。我肯定地告诉自己,

    现在我跟兰真的是彻底地完结了。

    妻开始欢天喜地准备着年货,计划着大年初二与我一道带着儿子回家看看岳

    父岳母。她欢乐的心情也慢慢地感染了我,还拉着我去了趟电信大楼,张罗着替

    我买了个手机。

    大年初一,我鼓足勇气给兰挂了个电话。兰「喂」了声后,惊喜地叫了一声

    「小弟」,声音随即陡然平淡了下来。礼节性的新年祝福,也显得越来越空洞乏

    味,不带丝毫感情。本想告诉兰我手机的号码,想想都没意思。

    挂了电话后,我下意识地甩甩了头,将心身融入这新年的喜庆氛围之中。

    大年初七,我孤身一人返回了家。妻在岳父岳母的极力挽留下,高兴地带着

    儿子留了下来,说是要一直待到过完正月。

    初八上班,免不了又是同事之间大拜年,恭喜升官发财之类的大客套。

    从此,我和兰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极力相互避免见面。

    人说正月里面都是年,但这个年却是我有生以来最孤独的。每天都极力地找

    些公事来忙碌自己、麻醉自己,尽量晚点回到那冷清的独自一个人的家。父母、

    姐姐叫我过去,朋友们叫我出去,我也以工作繁忙为借口全部推脱掉。

    元宵节的下午,我早早地把办公室的同事都打发回家。给父母挂了个电话,

    假说有朋友力邀我晚上出去玩。又打到岳父家的隔壁邻居,找到妻聊了一会儿。

    然后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关掉手机,强迫自己玩着电脑游戏。渐渐地,居

    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快下班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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